仲夏是下下個禮拜,我的夢已經做完了。

北邊山頭的最後一齣戲,雖然沒有在我夢想的游泳池,

可是在親愛的草地上已完成了一大半。

 

謝謝所有幫助過,和我們一起的人。謝謝信伶。

 

在慶功宴的歡鬧場合中異常的清醒,

我突然超越了時空地域,鶩然驚覺熬了三年,

終於把最後一堂課的最後一個呈現做完了。

回想學年初的焦躁和沮喪,這個清醒就像是一個休止符,

為目前的階段畫下句點。

 

風吹路上,我明白了自己的性別,<---這什麼鬼句子,不過很難形容

原來我原本想像的中性,只是青春無差別的華麗藉口,

隔絕了愛的可能,事實上是保護自己愛的能力;

自始至終我都是個女孩,某方面的單純憧憬和嬌柔做作。

 

哈,我沒有愛上了誰,我只是知道我可以愛個誰。

然後,我可以跟花花說,我的考驗結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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