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南邊小屋回到山上,就覺得離台北市好遠好遠。
遠到沒有書店、沒有咖啡、沒有展覽、沒有博物館、沒有社交、沒有生活,
其實我天天跨越台北盆地到另一頭打工,當小朋友心目中的友好姊姊,
生活忙碌其實都是藉口,心靈空虛才是真的。
研究所最後一個強制上課的學期,之後我有一整年的時間來準備畢業,
突然想著要趕緊找份正職解決民生問題,還是去把別的系的課上一上?
罷矣,想著這樣的事情太過無謂,
1/4的焦慮很明顯地從去年的尾巴延伸到現在,
至今我還找不到解答,也找不著合理的辦法。
「不急不急~」我對之前求學順順利利的自己說,
窮著急也沒有用,就是要上完課、做完畢製才能畢業,
妖山上的學校像個迴圈,好多好多人白了頭都還在這裡徘徊,
我們就靜看世界末日畢業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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