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吶走了一個學弟。

 

當天早上就看到這則新聞,但是不以為意,看了泡沫版才知道這人原來在我生活周遭。

學弟學弟....我不認識,應該說他不認識我,但是我看過他幾齣戲,在系館見過他幾面。

一直覺得他的鼻子也太挺了吧,崔絲坦時更是覺得他的臉孔宛如雕像,曾經想找他來演ART,可惜排列組合不對因而作罷。

 

當天晚上我有點失落。

因為,他就像是個會逞強的孩子。

我想他在上車前一定沒有想到開不回台北,我想他一定覺得禮拜一可以回來拍畢業照。

我想他一定還在想他的畢製,我想他一定覺得自己還可以活著。

 

我想,其實我不應該在他身上有那麼多的情感,但是,我的確是為他悶了一個晚上直到週一瞧見了系辦的處理態度。

 

我和我的演員說,情感是經過社會化的。

我們會自然而然的對與你同一環境的人們產生連結,縱使我不認識他。

我們會經營自己的內部關係,不管是外在社會還是內在情緒。

這些情感連結其實就和演員與觀眾的關係相仿,所以戲不能沒有人,人也不能沒有戲。

 

就是這樣。

 

 

ps.我承認我最近低迷到了極點,對於排戲的恐慌與厭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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